伊恩
男人侧身让瑞贝卡进了衣柜,才礼貌地开口自我介绍自己叫伊恩,是瑞贝卡未婚夫杰里米的同事。伊恩无意间将瑞贝卡的名字错叫成了瑞秋,因为杰里米在公司总是说“瑞秋”。
瑞贝卡尴尬地点点头,尽量耐心地听着伊恩无趣的闲聊。
两人的对话引起了刚进房间的卡尔的注意,卡尔打开衣柜,轻松地找到了两人,当伊恩问他是不是很了解这所房子的结构时,他牵起妹妹瑞贝卡的手,语气异样地说道:“是的,我每个圣诞节都躲在不同的衣柜里,等着我的妹妹来找我。”
但瑞贝卡总是让他失望。
卡尔
接下来找到这里的是卡尔的男友斯图尔特,他端着酒杯哼着歌谣跃步走了进来,红衬衫与黑马甲自在随意,与身穿西装压着沉重眼镜框的卡尔显然是两个极端,嘴里吐出的词也浮夸而轻佻。
卡尔背过了身,显然不想搭理他。
房门再次打开,这次走进来一个黑裙女孩,她就是杰里米的前女友,伊恩错认的瑞秋。
瑞秋推说自己有幽闭恐惧症,但还是被请进了衣柜与他们一起躲藏。
木制衣柜此时已经藏进了五个人,不多的空气在几人的呼吸之间循环着,使温度变得燥热,瑞秋最先走出了衣柜,斯图尔特也出来走去了卫生间,却误撞了乔蒂妮。
乔蒂妮是这个家里的清洁工,灰黄的卷发压着娇红的发饰,半老的脸仔细上了妆容,瑞贝卡本是找她来作女仆,她却误认为自己是被邀请的客人,盛装前来。
乔蒂妮
坐在沙发上的瑞秋礼貌地向她问了声好,乔蒂妮的回应里却带着莫名其妙的恶意,她仿佛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自恃,这秘密撑起了她的傲慢和无礼,让她在众人面前有一种掌控着局面的优越感。
透完气的伊恩建议大家回到衣柜中继续游戏,躲藏的情景让乔蒂妮想起了多年前相似的派对聚会,哼唱起了某次派对上的歌曲,歌声缓慢沉重,像枷锁一般箍住了卡尔的身体。
之后杰里米的上司及其妻子,还有瑞秋的男友李渐次登场,衣柜终于开始显得狭窄起来,斯图尔特叫上李躲去了床底,上司也提议让高大的伊恩挪出点位置,伊恩便藏入了厕所。
伴随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有人缓缓迈步进了房间,众人知道这是臭约翰来了,这个从不洗澡的男人,如果让他进了衣柜将是怎样一场灾难。
约翰
一番打发后,约翰被要求躲去了窗帘旁。
这时杰里米终于出现了,他说他需要去车站接一个迟到的朋友,询问瑞贝卡是否看见他的钥匙。
正当两人隔着衣柜门交谈的时候,瑞贝卡的父亲安德鲁也出现了,他对大家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事十分恼怒,将斯图尔特、李和约翰都轰了出来,让大家全躲进衣柜里。
木制衣柜的肚子里终于塞满了人,大家紧紧挨着,就像罐头里层层叠叠的小沙丁鱼,在等着最后一个人来宣告游戏结束。
安德鲁
约翰身上的臭味霸道地挤占了狭小空间的每一处,大家分吃着薄荷糖,开始了闲聊。
乔蒂妮回忆起了很久以前在瑞贝卡家举办的童子军集会大活动,来了很多小孩子,很混乱,却很有趣。
可是其中一个叫皮普的小男孩在活动结束后对安德鲁发起了猥亵指控,毁了整个聚会,安德鲁辩称自己是在教他卫生知识,皮普一家也在指控失败后搬离了这个地方。
“是你付钱让他们搬走的。”卡尔一字一句地道,面容变得恐惧而凝重,“并非我们每个人都这么幸运,是吧,约翰?”
约翰的神色也变得恐惧起来。
斯图尔特无奈地撇撇眉,提醒大家每个人都在这里,游戏应该结束了,李提出还有伊恩没在衣柜里。杰里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去车站接朋友,上司探出头来说那个戴眼镜的无趣家伙已经躲在厕所里了,杰里米诧异地摇头道:“不,那不是伊恩。”
轻微的金属转动声从外面穿传了进来,有人将衣柜上了锁。
“伊恩”靠着衣柜,神色平静地唱起了沙丁鱼的歌谣,左手拿着的液体伴着歌声坠向地面。
“皮普?”卡尔试探性地问向衣柜外的人。
靠着衣柜的人并没有回答,右手拇指轻快地摁下,火苗在打火机上窜了起来。
木制衣柜里的人还是层层叠叠地挤着,就像罐头里一条条陈列整齐的小沙丁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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